后面家大业大,可不是李主任能打压得起的。
送走了李主任,程婧娆就不想再见任何人了,她前一世搞了一辈子的教育理论,做了半辈子的学者,也没觉得像现在这么累,果然和人打交道是最累的了。
她忽然有点同情起靳紫皇来,这人一生追求都是想和死人打交道,但奈何出身不容许,逼着他要和活人来往,也不知道靳紫皇最近怎么样了。
电视新闻里,依然可以看到他精神奕奕的身影,看他竞选的过程还算顺利,没有发生什么像马克?吐温所写的《竞选州长》那样的狗血事件发生。
做为靳紫皇名义上的未婚妻,程婧娆这里除了最开始新年求婚宴后有几天需要避风头外,其后就再也没有受到什么干扰,可见靳紫皇的实力和威力,都不是一般人敢挑战的。
程婧娆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快接近中午了,不知道靳紫皇此时在哪里,若是在港城,两地之间的时差可以忽略不计,这个时间段,估计着靳紫皇也该休息了,靳紫皇从来不是一个刻薄自己的人。
“哥,”程婧娆的电话打过去后,靳紫皇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上次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已经解决了,”靳紫皇回答得很轻松,“敢打我主意的人,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