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催婚,我把日子给他了,他说婚礼的其他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我只管安心准备嫁他就好。”
程婧娆陪安蔷喝了一杯白酒,她对酒精免疫,唱多少都不醉,外号千杯不倒,但她轻易不喝酒,与她不熟的人,还以为她不会喝,其实,她是懒得喝。
“靳老大有这种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在英国的时候,不就提醒过你吗?那时候是几年前,你还单纯地说不会,你们只是师兄妹,你个白痴,那时候靳老大看你的眼神就和看山窑子里的狼看猎物似的,都放绿光。”
程婧娆被安蔷的形容,喷一脸狗血,这话她以前就听谁说过,好像还是安蔷吧,不过,她到现在也没看出来她哥哪里像狼。
如果一定要找,可能在床上的时候,比较狼!
“一转眼,我们这些嘴上说着不嫁的,都要嫁掉了,世事弄人啊,所有说出嘴的话,有一天都会打在自己嘴上,我以后还是少说绝对性的话吧。”
安蔷还以为她这辈子得和程婧娆厮守终身呢,没想到竟被天降的梅杰医生接盘了。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一世无论如何弄人,我都承受得起,更何况我还找回了儿子,比死之前赚多了,我儿子多好,我觉得心里好踏实。”
程婧娆说她自己是死过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