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说这话的时候，程九思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她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更瘦了，想必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许静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
“九思，你最近几年一直没看过新闻吧。”
许静织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将自己刚刚从微博上保存下来的一系列照片和视频找出来给她看。
“我一直不忍心打击你，其实……怀憬他已经结婚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结婚，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公司的一名女艺人。”
许静织指了指宁思的照片，“她和怀憬在一起之后，事业一直很顺利。”
程九思盯着宁思的照片看了很久，眼神越来越诡异。
她攥紧拳头，激动地朝着许静织发问：“她有什么好的，她哪里比我好了？”
“静织你说……她有我爱怀憬吗？”程九思再次抓住许静织的胳膊。
“没有。”许静织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九思，你先冷静一下，我告诉你这个，不是想让你伤心的。”
“他不要我了，我怎么冷静。”
程九思的声音突然失落了许多，她靠在许静织的肩膀上，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