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眼里，宁思是没有缺点的对吗？”
姜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肯定了主持人的话：“接近完美了，具体表现大家看电影就知道了。”
采访姜川的时候，镜头偶尔会给到宁思，她捂着嘴唇笑着，眼睛都弯了。
下一秒钟，宋怀憬直接关闭网页，一个用力将电脑屏幕合上，将耳机拽下来。
关上电脑之后，宋怀憬拨内线将秦励喊来办公室。
……
秦励在电话里就能感觉到宋怀憬的声音不对劲儿，所以他进门的时候很小心，尽量不制造出什么多余的声音。
伴君如伴虎啊，他这个助理当得容易么。
秦励走到宋怀憬面前，毕恭毕敬地问：“有什么吩咐吗？”
“通知宁思，”宋怀憬顿了顿，又说：“今晚我回去。”
秦励：“……”
什么叫通知宁思今晚他回去？
他分明就是想借他之口让宁思回西山别墅嘛。
最近宁思忙着路演，基本都住酒店，好像已经一个多礼拜没回去了。
最关键的是，宁思没回去的这一个多礼拜，宋怀憬每天晚上都是在西山别墅睡的。
哎，真是够别扭的。
秦励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嘴上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