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躲？你又不是没见过。”卫简拉住她的手臂，“去换衣服，跟我一起走。”
“我不要。”程九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卫家人不喜欢她，不欢迎她，她才不要过去。
“我帮你换？”卫简眯起眼睛看着她，说着，就要动手扒她身上的睡衣。
程九思忙不迭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迅速摆手，“不要，我不要你换……”
“那就自己去换，乖一点儿，嗯？”卫简抬起手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盛唐买下华夏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昨天晚上看新闻的时候，程九思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
现在程九思的精神情况稍微正常了一些，也不会像之前一样动不动就发疯了。
她能够明白，宋怀憬这样做，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卫家。
她和他一起回过卫家几次，卫家的人对他是怎样的态度，她也见识过。
曾经宋灵安也经常对她说，宋怀憬在卫家受了很多委屈。
其实完全可以想象到。孟倩娇爱刁难人，卫简又不是什么善茬。
那个时候，他在卫家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昨天看到新闻里长篇大论的报道之后，卫简掐着程九思的脸蛋儿，笑眯眯地问她：“开心吗？你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