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地抱住膝盖,心说,反而更喜欢了。
“高招啊,四两拨千斤地就把你拒了。”柏佳依忍不住赞了一声。
她之前就说过,阙清言和林棉心理年龄差得太多,他在法学界混迹这么多年,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像林棉这样的撩人套路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儿伎俩,别说撩了,挠痒痒都算不上。
不过……
“说不定你简单粗暴的追人方法真能拐到人呢?”柏佳依安慰她,借着手镜擦了口红重新画,“棉宝,我等下要回老宅一趟,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衣柜里总算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声,接着柜子的百叶门被扒拉开一条三指宽的缝隙,露出林棉小狗般泛着水光的眼眸。
“出什么事了?”
柏大小姐翻了个白眼,解释:“鸿门宴。”
柏佳依蜜月期间被气回国的事瞒不住两家人,事关合作关系的联姻,沈家是不能不给柏家面子的。听说沈公子隔天就被家里长辈揪了回来,今晚两家商量在柏家老宅摆了饭局,押着沈公子登门向柏佳依赔罪。
等柏佳依走后,林棉在衣柜里思考思考了曲折的人生,展望展望了无望的未来,决定还是先煮一碗面比较实际。
晚上,编辑给她来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