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自己看。
想到一半,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轻响。
刚才林棉进门换鞋子,还没来得及关门。
空间狭小的玄关,阙清言垂眸看愣神的林棉,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周围。
上下楼室内构造相似,眼前的玄关处刷了暖橘色的漆,靠近门边就是灯光开关,左手边是鞋架,右手边是半人高的收纳柜,除了门,没有能平整依靠的地方。
林棉没想到阙清言会进来,正好有机会能把话说清楚。她眼眸发亮,踩在绒软的拖鞋里站起身,还没开口,就见他俯身过来。
下一刻,她被压在了门上,阙清言以手垫着她的后脑,空出的手关了玄关处的灯。
林棉没来得及说的话被吻堵了回去。
熟悉的气息贴附上来,阙清言舔摩般吻过她柔软的下唇,干脆利落地抵开唇齿深吻下去,呼吸相融间闻到了些酒气。
换成以前,阙清言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随意闯进他人家门,乘人之危借意强吻,这两样没有一样在他的道德标许范围内。
今晚他已经有所克制,但还是偏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如果刚才没有人在,在门口的时候就会发生点什么了。
昏暗的玄关,林棉被吻得神思迷糊,恍惚间听见门外走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