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思忖一瞬想,好像也没有避开众人,他刚才还当众……
刚才在车里想问的问题又重新浮了上来。
“阙清言,”林棉缓了口气,出声问,“你这两天不忙吗?”
阙清言闻言驻足,回身看她。
马场上风很大,林棉怕他没听清,又重复了遍。
她神情忐忑,阙清言扫过一眼,回想起刚才她在车里闷着的情绪,明了了。
“我压缩了点工作,临时空了几天出来。”林棉听他低缓了声音,压着笑反问,“你觉得我是来干什么的?”
压缩了工作,腾出时间,不会是专程跑到s市来打马球的。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阙清言也没想要林棉的回答,注意到她的手无意识蜷缩了下,问:“冷吗?”
林棉摇头:“不冷……”
说完,非常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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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棉因福得祸,烧到了三十九度。
俱乐部内设施一应俱全,附近建了别墅主题酒店,离马场不远。
程泽本来听说小姑娘发烧了,忙不迭地从香槟宴上赶回来送药,敲门一看,不食人间烟火的quinn正在别墅一层的厨房里——
煮粥。
程泽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