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上拉黑了。
    霍骏入行以来见过很多莫名的因果,也深知谨言慎行的意义。但他依旧觉得韩思莱这个年纪,在某些方面世故得不可思议了,可韩思莱又把这一点掩藏得很好,所作所为都像是发自真心。
    此刻霍骏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空白的草稿本上画着乱糟糟的意向和图形,霍骏没注意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画出了那张脸,生嫩无辜,诱人而不自知。霍骏想他应该去正视韩思莱,既然已经决定由韩思莱来出镜,他应该放下成见把韩思莱考虑到他的创意中去,不该把人和创意割裂开来。至少这个人是不让人讨厌的。
    那张素描极好看,霍骏没有细想为什么会兴之所至画了他出来,或者说不肯承认这是自己一时失态。他又添了几笔,把画面完善。霍骏为了压下心中纷乱情绪,站起身来去倒红酒,拿着杯子回来看到灯照在纸上的少年脸上,画中人就像是要活过来。霍骏的手一抖,深红的酒液洒落到了白纸上,点染了少年了衣襟和嘴唇。
    霍骏忽而灵光大现。
    美是不需要局限于性别的。之前他们从功能出发,把口红和约会、男女关系联系起来固然没错,但口红还可以是人类对于美的追求,是一种给生活以色彩的态度。霍骏找到了久违的兴奋感,他觉得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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