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醒来了,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宇文长云,眼中闪过一抹惊疑。当他的视线瞥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以及他身后的大臣时,吓得面无血色。
一咕噜的从床上跌落下来,慌乱的将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对着赤帝跪拜,“草民叩见皇上。”
女眷并未入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都察觉到里面的气氛不对劲,一个个不敢喧哗议论,只是伸长脖子望着大殿的方向。
不多时,一名御医匆匆的赶过来,在拜见过帝后,便让他开始查探屋中的香炉。
御医取下香炉中的灰烬,其中还有未燃尽的香料,仔细的闻,半响后,走到赤帝的面前回禀,“回皇上,这香炉上的香料是宫中最普通的香料,并未有不妥之处。”
御医的到来,非但没能给宇文长云澄清,反而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众位大臣可是记得,那位兔爷儿方才可是清清楚楚的叫着‘宇文’。那熟稔的口气,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宇文长云听到御医的话,冷汗直冒,“臣、臣是中了此贼子的chun药,才会如此。此人是臣的幕僚,臣不知道,他对我竟然有这等龌龊的心思,还望皇上明察。”
一旁的言卿在听到宇文长云的话时,犹如五雷轰顶,整个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