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从北雨棠肥胖的身材上掠过,面色微冷,“这是授业的地方,不是你一介女流之辈能来的地方,赶紧出去。”
北雨棠被这位李夫子彻底惹火了。
他若是在教授课业,让他们等,就算是等上两个时辰,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优哉游哉的在那里喝着茶,看着游记,将他们母子两人晾在庭院外。
现在又如此的鄙视女子,就这样的夫子,能教好学生么。
“我以为夫子忙,原来是忙着吃茶呢。夫子,你可真是忙啊。”北雨棠讥讽道。
李夫子没有想到她非但没有向自己道歉,还夹枪带棒的讥讽他,心下顿时怒了,“你一小小的妇人,此地岂容你撒野。”
“我是妇人没错,但是也懂得什么叫作礼仪,什么叫尊重。你一口一个的嫌弃女子,你可不要忘记,你可是从你看不起的女子肚皮里爬出来的。没有女子,哪来的你。”
李夫子气得脸色涨红。
北雨棠继续道:“莫不是你以为,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你、你……”李夫子被气疯了,堵着不知道如何回应,好半响后,才挤出那么一句话,“世间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北雨棠正准备怼回去,身后传来小子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