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提醒了我们。”
“我们偷偷跟随那名女子,发现她给我们盛水的碗是从牛大壮家里取来的。”
“牛大壮,想必诸位乡亲父老都清楚吧。他可是最早一批感染天花的人,也是早早的就死了。”
六个人一个个轮番上阵,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丝毫不慌也不乱,让外面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我们都知道,感染天花的人使用过的器皿,若是他人使用,十有八九会被感染。”
“那女子居然用感染天花的人使用过的东西给我们?居心何在?”
“我们与她无冤无仇,更从未见过。她为何要如此歹毒,让我们感染重型的天花病毒。”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她要对付的人,不是我们,而是接种院。”
“若是我们六人不幸在接种院里死亡了,势必会造成恐慌,会让人质疑接种牛痘的可行性。”
“她此举是为了毁了接种院,毁了二当家的心血,同时也是毁了预防天花的法子。”
“此女其心可诛。而她背后之人,更是可恶至极。”
六人说完了,堂外的百姓,以及堂中的衙役们听的很是气愤,恨不得将那女子揪出来,乱棍打死。
王员外站出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