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简单。我所有的东西,只要是见过我的人都知晓,并非秘密。”
“至于这位沈小姐说脸上的面纱,兖州人是不喜欢用蜀锦,不代表所有人都用,更不能代表所有在兖州的商旅,之中没有。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记得木夫人也是从长安城过来的。”
公堂外的人在听到她用木之桃举例,一个个怒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有人不解的问道。
“她是在暗指二当家陷害她。”聪明的人一听就懂,与身旁还未听明白的人解释。
这一解释,立马群情激愤。
“太过分了!”
“二当家是什么人,哪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比。”
“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这么恶毒。”
“真是臭不要脸。”
……
面对来自四面八方怒骂声,古凡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不由的看向方知府,方知府硬着头皮,猛拍手中的惊堂木。
“肃静、肃静、肃静。”
他连连喊了数十声后,外面的声音这才渐渐变小。
方知府看向沈芊芊几人,“你们说的理由太过片面,可有石锤的证据?”
小胖子叫嚷道:“我们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