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名镇,天下瓷都,吸引点喜欢瓷器,喜欢古玩的人来,不奇怪。”
小贩呵呵一笑,又问:“那你说这小哥儿多大年纪呀?我这眼神,一看一个准儿,怎么就偏偏看不出来这小哥儿。”
说样貌吧,也就二十出头,可那眼神,那气度,又像是三四十岁的人,经了人事,带点苍凉。
乔老头嘿嘿一笑,“你个老糖头!人家从哪里来,多大年纪,跟你什么干系啊?刚才那只流霞盏,要是没破,你知道管多少钱不?总之,人家跟我们不是一种人,这辈子也打不上别的交道,还是莫要多想的好!”
那个背影渐渐模糊了,阿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个被火红的铁锔钉烫过的伤口,因为及时冲了凉水,伤好以后,疤痕并不狰狞。
那是三伏天,连湖里的水都是热的,他却带着一壶冰镇的干净凉水。
夏天的冰,是多奢侈的东西,他和她,当然不是一种人。
风又变得燥热,手上的疤痕好像也灼烧起来。
夕阳西下的时候,祖孙两人收了摊,上山回到家里,却见刘媒婆站在自家门口。
阿薇打了个招呼,当先进屋了,刘媒婆便和乔老头在院子里说道起来。
晚饭过后,乔老头找了阿薇说话,原来刘媒婆今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