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讶他在外面竟有这么大的名声。那督窑官虽然是个末流小官,但在青釉镇这种以官窑闻名的地方,他的实际权力可与县老爷平起平坐,居然对辰轩客客气气的。
安子赋瞧着眼前一幕幕,人已有些混乱,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气质非凡的郎君就是小谨口中待他姐姐甚为苛刻的鳏夫,眼中腾起了迷雾,转头看小谨的眼神也探究起来。
小谨心虚,不敢与老师对视,转而投向姐姐的怀抱,呐呐喊了一声“姐。”
阿薇摸了摸他的脑袋,“知不知道表哥为什么要偷瓷器?”杨青松向来是个稳重的人,她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
小谨摇了摇头,“我也是看到有人骑马追他,才叫了安先生出来的。”
看到尴尬立在一旁的安先生,阿薇走上前,“刚才多谢安先生仗义相助。”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举动,安子赋耳根子都红了,忙道:“在下什么忙也没帮上,娘子言重了。”不欲多言,他道了声告辞,急急往书院去了。
阿薇叹了口气,往小谨肩上拍了一把,“都怪你当日胡说。”
小谨讪讪地嘟起了小嘴。
回到水竹村,阿薇忙问了爷爷,是不是杨家出了什么事情。
乔老头的眉间有一丝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