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人府上做客,还如此跋扈地对待主人家宠爱的妾室,真是毫无家教可言,如此怎么堪为县主?”
杨氏讨厌萧宓,如今却觉得张氏比萧宓更可恶,赵霍对她这个正妻不过是面上情,她到太原后,只象征性地在她房里待了两天,就天天泡在两个小贱人那里,而且那张氏还特别不识趣,平日里行事猖狂得很,她隐晦地在赵霍面前提了两回,赵霍还护着,说张氏年纪小,真性情,让她多包涵。
因此,听完了赵霍的话,她直接道:
“郎君,说句忠言逆耳的话,张氏平日里也并非多好性的人,此事谁是谁非还未可知。但她那个性子确实该收敛些了,如今对上的是萧家也就罢了,若是如王家柳家那样的亲戚,只怕让他们心里对郎君生了怨,离了心,那可就是大事了。”赵霍的一个小妾竟然敢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他们会怎么想。
赵霍想想,此话也是有理,便点头道:“今晚我去说说她。”
却还是不忘要杨氏训诫萧宓。
“训诫她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她是母亲请来的,又向来得母亲的喜爱,我训诫了她,岂不是驳了母亲的颜面?”能正大光明教训萧宓一顿,杨氏当然也很乐意。
“这你不用管,母亲那里自有我去说。”赵霍心想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