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凉,当心冻坏了!”
“陛下待妾如此好,更让妾难过不舍了。”刘昀哀戚地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赵霍关心地追问道。
两人一路走到了殿内,刘昀又重新跪在了赵霍脚边,娓娓道来:
“妾约束家人无方,使兄长得罪了郑王殿下。兄长愚笨,开罪了郑王殿下,原是怎么罚都不为过的,但妾家中只得兄长这么一根独苗,他从小又身子弱,若真挨了郑王殿下那一百二十杖,恐怕就没命了……妾不敢求陛下宽宥兄长,只求陛下,让妾代兄领罚!”
这话说得如此哀婉又大义凛然,凭白也叫人生出三分怜惜与赞叹。
“真是胡闹,你一个女子,竟要去领杖刑!你兄长身子不好受不住,你就受得住了?”赵霍佯怒道。
“可兄长若有个好歹,家中香火断绝,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叫人不忍!”刘昀低着头道。
“你呀,真是倔强!”赵霍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说看,你兄长到底如何开罪了郑王?”
听这口气,就是可能赦免了。刘昀心中暗喜,面上却仍作哀戚状,一五一十将五味八珍楼里发生的事交待了。到时候说不定会与郑王对质,避重就轻地隐瞒,反而容易引起赵霍的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