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明明一开始只是个玩笑,到如今却变得不可挽回了。
感受过她更多的美好,他心中原本已被掩埋的不甘再次破土而出,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心上人,却被兄长横刀夺爱。的确是他技不如人,可他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心甘情愿地放弃。
这半天的相处是他卑鄙地偷来的。
可既然少也是偷,多也是偷,他为什么不偷得更多一些,偷得足够他一生回味。
不管明天会有如何的风雨,他能不能就今晚,自私一次,什么也不想,只成全自己。
萧宓很快就洗漱好回来了,冬日里天寒,并不需要每日都沐浴。发现赵信依旧站在床边,神色变换不定,便上前关心道:
“怎么还不去沐浴更衣?莫非是有事没处理还挂念着?”
“没有。”赵信摇摇头,正要让人带他去净房,却被萧宓拉住了腰带。
“香囊呢?”她疑惑地看着“赵侑”空空如也的腰间。
赵信心中一跳,稳住了心神,故作不解问道:“什么香囊?”
“人家亲手给你做的香囊!早上出门还挂着的,何时丢的?”
为了不使上次赵信来吃饭时认不出两人的尴尬局面重演,萧宓与赵侑和好后立刻重新做了个香囊给他挂上,以便区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