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人如其名。
他非常损,损别人也损自己。
但是他损自己的时候,往往在之后也不会放过别人。
现在他主动表示要割地相让,可不就是在损他自己吗,还一损就损到了这个份上。
苏遮幕知道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他也同样知道,四分的地盘对如今的金风细雨楼意味着什么。
于他而言,这的确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所以雷损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表态。
雷损见状,反倒是气定神闲起来,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对苏遮幕道:“苏楼主若是信不过我,我还有一个主意。”
苏遮幕:“雷总堂主不妨直言。”
雷损笑着喝完了手里这一小杯酒,偏头重新将目光落到了苏梦枕身上,道:“过去几年里,我同苏楼主的确起过不少冲突,既然现在我们有心将过往一笔勾销,那不如再结一门亲。”
“我有一个女儿,年纪比令公子小了一些,不过小一些也不打紧。”他停顿了一下,“我们为他们立下婚约,将来时候到了,他们再成亲便是了。”
叶微行:“……”
卧槽,原来雷纯和苏梦枕的婚约是这么来的吗?
她在这惊讶的时候,雷损又补充道:“有了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