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却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
“哪儿做的手术?”沉默片刻后 ,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轻蔑的问道。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说实话 , 我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
可看不起归看不起,日子还得照样过,若不是真过不下去了,谁愿意犯贱过来给人当婊子使呢?
此时的我正在给谭以琛捏肩,我的经纪人说了 , 只要我伺候好床上的这位爷 , 以前我犯下的那些错 , 公司都可以既往不咎,不但不用我赔违约金,还会给我安排新戏。
这对于被雪藏了三年之久 , 在圈子里四处碰壁 , 受尽磨难的我来说 , 无异于再生之福,所以这次我绝不能像三年前一样犯傻,最后把自己搞成了一个笑话。
这次,我必须得把床上的这位爷伺候好了 , 他让我跪着 , 我绝不站着 , 他让我趴着 , 我绝不躺着。
好在这次我运气也好 , 上面安排我去伺候的这位爷,长得是真好看!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不过,今晚我合不拢腿,倒不是因为他太帅,而是因为他太猛。
“就……就市医院。”我不敢违逆他 , 他说我这膜是做的,那就是做的 , 尽管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