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口是错 , 闭口也是错,只能无声的受着 , 像无辜的羔羊承受着牧羊人的鞭子和虐杀 , 像心灰意冷的ji女承受着客人们恶心到极致的羞辱与虐待。
我躺在床上,破碎布偶一般的任由谭以琛辱骂索取 , 他一口一个婊子,我很想跟他说 , 谭少,你错了 , 婊子哪儿有我下贱?人婊子好歹也是有底线的,可我没有。
我的底线早在一年前我最爱的男人死去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了,又或者说,从那一天开始,真正的郁可可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这驱壳渴望成功,渴望报复 , 只要能让她活着爬到人群中的最高点,然后笑着摧毁掉那个毁掉她一生的人 , 她什么都愿意做。
那一晚,谭以琛几乎折腾了我一整夜 , 直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此时的我,浑身布满淤青 , 手腕处被谭以琛的领带勒出两条惨红的印子,脸红肿着,扭个头碰到了枕头,就疼火辣辣的泛着疼。
谭以琛趴在我的身上 , 越睡越沉 , 感觉到他似乎睡熟 , 我强打起精神来,费力的去解绑在我手腕上的那条昂贵的领带。
费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终于把那领带解开了 , 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