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于一身的垃圾罢了。
所以自我被毒哑以后,我从未去医院做过检查,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曾经的那副金嗓子了。
我最爱的那个男人死后,我也不想再为任何人开嗓唱歌。
”刘医生,你先回去吧。”死亡一般的寂静中,谭以琛终于开了口:”我过些日子再联系你。”
刘医生如获大赦,一边儿赔着笑,一边儿提着医药箱灰溜溜的走了。
我依旧不敢抬头——我害怕盛怒的谭以琛。
幸运的是,谭以琛并没有把我怎么样。
没有喝醉的他,永远风度翩翩,喜怒不形于色。
”为什么不愿意把嗓子治好。”他问我。
我吸了吸鼻子,闷声回答他说:”我想涨个教训,以后只要一说话,我就能回忆起以前的自己有多蠢,不亏!”
谭以琛墨色的眼眸里突然染上了几分心疼,可惜的是,当时的我,并没有看见。
”傻瓜。”他伸手揉了下我的脑袋,说话时所用的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
我不傻,我在心里凄凉的笑着:以前的郁可可才傻呢。
现在的我,不过是在装傻。
谭以琛还有事情要忙,所以吃过早饭后他便走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