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忍不住靠近他,他明知他薄情,却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情。
祸害 , 他就是个祸害。
谭大祸害凝着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 , 缓慢而又旖旎的抚过我的侧脸。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看走眼了的人。”
——他说。
我愣住了 , 原来,他也会看走眼。
原来 , 我已经一层又一层的把自己包裹到连他这种目光犀利的老手都看不懂的地步了。
我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 , 他便俯身吻了我。
我们站在马路边安静的接吻,耳畔有汽车的鸣笛响过 , 远方是模糊的星空。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他舌头的柔软和他口腔淡淡的烟草味。
令我惊讶的是,我并不讨厌这烟草味,相反的,我对着味道很是眷恋。
这也是欣赏,我自欺欺人着:绝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