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慕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显然没有办法理解我所说的发光是什么意思。
他不理解,我也没办法跟他解释,这种抽象的东西,即便是博学的乔老先生,都未必解释得清,更何况是才疏学浅的我。
我俩争执了起来,一个觉得必须去,一个觉得死都不能去。
争执不休中 , 乔老先生突然为我们指点了迷津。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你们两个去不去的问题上兜圈子呢?”乔老先生一语点醒了我和谭慕龙:“不想漏破绽的话,直接不让邹北城去,不就得了?”
我恍然大悟:对啊!想办法不让邹北城过来,问题不就全解决了吗?
不愧是大学者 , 脑子就是灵光,看来读书还是很有用的 , 改天,我也得好好“喂喂”我这生锈的脑袋,免得它能量不足 , 总是死机。
“好主意。”谭慕龙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邹家和我家一向不和,我干爹的生日宴,邹北城也不会太看重……周五的时候,我想办法给他使几个绊子 , 把他困到军委 , 他应该就来不了了。”
闻言 , 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需要对付的便只有谭以琛和林即白了 , 这压力 , 可就小多了。
“不过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