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理由外 , 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了。
僵持片刻后,谭以琛竟意外的妥协了。
“好吧。”他说:“反正我也走累了,去你家吃顿饺子也好。”
于是,我便载着他回了家。
路上 , 一向健谈的谭以琛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 , 我隐约感觉 , 他好像有心事。
“怎么看你愁眉不展的?”忍了又忍,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试探性的问他说:“又和你大哥吵架了?”
谭以琛拿眼梢瞥了我一眼,眸底染笑:“怎么 , 我大哥派你来的时候,没跟你说?”
“没有。”我摇头,游刃有余的扯着慌:“上司的家务事儿我哪儿敢打听啊!”
“瞧你那点儿胆子。”谭以琛嘲笑我。
我“嘿嘿”的傻笑着 , 把以前周毅辉跟我说过的话 , 原封不动的说给了谭以琛:“你不知道,谭长官可凶了,我们这些兵都怕他,只要一听见他的声音 , 我们立刻就是立正稍息的状态!别说打听他家务事了 , 我们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这话把谭以琛逗笑了:“那你还能装他女朋友。”
我吐了吐舌头:“所以我私下训练了很久才成功上任啊。”
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