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 重重的吸一口。
“我什么人没见过啊?”邹北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不瞒你说,我睡过的浪女估计能比你睡过的男人多上整整三倍,浪女是什么样子的我还不清楚?”
我乐了:“原来你好这口啊?”
邹北城呼出一口飘渺的白烟,说话的声音里微微有些疲惫:“也不是说好这口吧 , 我主要喜欢床上放得开的 , 你畏手畏脚的 , 每次做爱跟qiang奸似的,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被他这比喻给逗笑了,浅笑过后,我轻咳了两声,故意幽着调子跟他开玩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 , qiang奸也有qiang奸的乐趣。”
不知是邹北城抽烟抽得太急 , 还是被我说的话给惊到了 , 他一口气儿没咽好 , 直接给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