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事儿的人吗?”
闻言 , 谭以琛突然笑了,那笑容甚是苦涩。
“正是因为你太扛得住事儿了,所以我才心疼啊。”谭以琛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眸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的脸不由的变红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谭以琛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 , 温存了片刻后,他开导我说:“可可 , 生死各有天命 , 其实死亡并不全都意味着悲伤和痛苦,有时候 , 对某些人来说,它也可能是种解脱。”
死亡……我不动声色的压低了眼眉:果然是有人去世了吗?
“琛哥哥。”我仰起头来 , 眼眉含笑的看向谭以琛:“你安慰人的方法,真是糟糕透了。”
谭以琛苦笑了一下:“以前没安慰过人 , 你将就着听吧。”
我直起身来,正视着谭以琛染墨般的眼眸,沉声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安慰我呢?”
谭以琛大概也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公布了答案:“安辰的妈妈前天晚上九点零五分的时候……走了。”
我猛然一僵。
安伯母她……走了?
谭以琛说的话明明每个字我都认得,可为什么当它们组合到一起的时候,我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