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人民广场。
邹越风刚死 , 作为长兄的邹北城现在一定很低沉,所以夜总会和俱乐部就不用考虑了 , 没有弟弟死了还去夜总会和俱乐部纸醉金迷的。
人在极其悲痛的情况下,是看不进去书的,因此帝厦图书馆也被排除了。
剩下歌剧院和人民广场……听音乐确实是缓解悲痛的好方法,可我不觉得听歌剧是缓解悲痛的好方法。
答案呼之欲出。
我到楼下简单的表明了自己一定要去参加邹越风葬礼的立场,然后转身进了梳妆间。
几分钟后,谭以琛推门进来了。
他颦着眉,面色微微有些阴沉,墨染的眼眸里,盛着许多复杂的连我都看不懂的情绪。
凝着我看了一会儿 , 他沉闷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别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复仇心切 , 但欲速则不达,你这种状态去见邹北城 , 说不定非但不能让邹北城爱上你,还会露出破绽让他差距出你和邹越风的死有关系。”
我安静的听他把话讲完了,然后放下手里的粉底盒:“我并不是去见邹北城的。”
谭以琛狭长的眸子幅度很小的睁大了一些。
“我是去见邹越风的。”我继续往下讲着:“说出来你可能要笑话我 , 可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