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拿眼梢目光清冷的瞥了我一眼,开导我说:“你也不必太自责 , 你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考虑不周是在所难免的。”
闻言,我苦笑了一下:“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谭慕龙否认了:“我只是在就事论事罢了。”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下,一向冷漠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唯一需要自责的,不是你考虑不周,而是你脱离了组织。”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和不擅长的事情,你能办到的事,我或暗刃计划中的其他人未必能办到 , 所以我们需要你。”
“同理的,你也有很多办不到的事情 , 所以你需要我,需要阿琛 , 需要计划中其他没有在你面前露过脸,看似无关紧要,实则至关重要的人。”
“你既然加入了这个整体 , 你就不能事事只为自己考虑,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本来安葬杨媛女士只是一件极小的事,如果你再去广东之前能稍微听取一下阿琛的意见 , 把这件事儿交给别人去处理 , 或让他陪你一起去广东 , 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无意苛责你,可你必须得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 因为你的一意孤行 , 你差点儿害我们筹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