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隔着电话或电脑卖弄风骚,她都信手拈来,玩儿的相当之溜。
“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不是黄暴粗俗的语言,而是沙哑的嗓音 , 娇媚的喘息以及恰到好处的低吟。”
我一边儿回忆着娆姐以前对我的言传身教 , 一边儿顺从的把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 舔舐 , 吸允 , 时不时的从嗓子里发出几声类似于呻吟的轻哼,挑战着谭以琛理智的极限。
谭以琛的呼吸明显加深了:“这套衣服好好留着,等我回国以后,再穿一次。”
“只是衣服就受不了了吗?”我舔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动作妖娆的把那银色的手铐从包里掏了出来,媚眼如丝的把那手铐递到了摄像头前:“长官 , 人家可还准备了你最喜欢的东西哦。”
说着,我把手铐的一头铐到了床头 , 另一头则示范性的戴到了自己纤细的手腕儿上。
当然 , 我没有锁上,我只是想摆好姿势诱惑一下谭以琛而已。
“长官 , 等你回国后,你是想看人家一只手被锁在床头 , 还是想看人家两只手一起被锁在床头?”我平躺在床上,媚着调子问谭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