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穿浴袍劫色?”谭以琛不服气:“浴袍多方便啊,腰带一解 , 直接就可以上了。”
我心里一阵无语:拜托,哪儿有色狼穿着浴衣入室劫色的啊?你穿浴衣上的那是你老婆吧?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跟谭以琛争论这种无意义的小问题的时候 , 邹北城还在楼下等我,若是我耗时太久 , 只怕会出差错。
于是我轻轻的推了谭以琛一下,抬头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跟上帝教的人扯上关系了?还有这个派对……对了,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什么东西啊?”
我炮语连珠般丢过去一堆问题 , 重逢的甜蜜和喜悦,瞬间被我毁了一大半。
谭以琛半敛着眸子意味不明的瞥了我一眼 , 语气微微有些不悦:“我们这么久没见,你最先跟我说的话居然是这些?说好的告白呢?”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毁气氛了,可这不怨我,主要是谭以琛他也太不会挑时间了,我刚到芭提雅,脚还没落稳呢,他就把我搞到这里来了,还搞出一个什么上帝教……这种情况下,要我怎么跟他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亲爱的,如果你提前已经知道我要告白了 , 那我这告白还有什么意义呢?”沉默片刻后,我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