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自责的,也没什么好沉重的。
“怎么了?”谭以琛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 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打趣我道:“该不会是舍不得邹北城了吧?”
闻言,我扬起了唇角 , 也幽着调子跟谭以琛开起了玩笑:“不,我是担心你大哥舍不得南宫薰。”
“不可能。”谭以琛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哥早就放下那恶毒的女人了!上周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他把那女人赶出了家门,后来我听保姆阿姨说,那婊子卖可怜,在我哥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想以此来打动我哥,结果呢?我哥理都不带理她的。”
我想谭以琛一定很特别讨厌南宫薰,他对女孩子一向温柔 , 即便不会给她们真心,但也绝对绅士 , 如今如此刻薄,这是极少见的。
“你应该知道南宫薰当年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家人 , 才铤而走险欺骗你哥的吧?”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居然开始为南宫薰说话了。
可能是因为知道他们马上就要死了,所以心里难免升起了几分怜悯之心吧。
“你不会真以为她当初是迫不得已 , 才欺骗我哥的吧?”谭以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唐的事情一样,笑得有些夸张:“亲爱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单纯好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