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 , 比两年前我坐在谭以琛送我的公寓里等谭以琛回来给我个答复还要磨人,我控制不住的去想:谭以琛会不会出事了?
邹北城那么恨他 , 肯定不会只对付谭慕龙而忘了他,而且邹北城刚刚的声音听上去那么的高兴,这是不是说明他……说明他……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只能不住的安慰自己: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 那可是谭以琛……谭以琛可是无所不能的。
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 , 因为我还没有给他我最终的告白。
该死的 , 他必须得亲耳听我给他的告白 , 因为我已经在墓碑前告过一次白了,我绝不会再去墓碑前告第二次白了!
眼泪无声无息间遍布了满脸 , 我把头埋到了膝盖里,无声的哭泣着。
这时,我放在自己正前方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猛的把头抬了起来,像断头台上的囚犯听到了天下大赦的消息一样,欣喜若狂的抓起了手机。
可我高兴的太早了 , 给我打电话的不是谭以琛,也不是谭慕龙 , 甚至不是江一峰和胡倩他们。
——而是南宫薰。
我失望至极 , 却还是尽量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按了接听键。
再怎么说 , 南宫薰这段日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