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难怪邹北城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恶劣。
“我知道了。”我受教般的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又抬起头来,忧心忡忡的问谭以琛:“让你哥来对付南宫薰真的可以吗?你就不怕他……”
说到这里 , 我说不下去了 , 我不该质疑谭慕龙的 , 可我真的担心他。
南宫薰骗人的本领实在惊人 , 连我都分不清她那句话是真 , 那句话是假,更不要说是谭慕龙了。
我真怕他会再一次被南宫薰利用。
然而,谭以琛却不这么认为。
“放心。”他扬唇轻笑,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与自信:“我哥虽然刻板固执,但他并不愚笨——同样的错误 , 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尽管谭以琛这话说的相当笃定,可此时此刻 , 我并不相信他 , 而当我终于信了的时候,我多希望 , 他说错了。
傍晚时分,我离开了谭以琛温暖结实的怀抱 ,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从衣柜里翻出来一条我以前的连衣裙 , 换上了。
梳妆完毕后,我跟谭以琛告了别,开车来到市医院。
由于时间紧急,我来不及去给邹北城买花,所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随便从客厅里捧了一把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