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去查 , 若是什么也查不到,我以后跟你姓!”
闻言,谭以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教育我道:“谭可可小朋友,我们分析问题的时候 , 不能主观yi淫 , 要客观的、理性的来分析我们所面临的问题 , 眼神什么的虽然能作为参考,但这个参考的前提是,你得看准了……”
——他果然是在歧视我的智商。
“我看得很准好不好?”我不高兴了,骤然抬高了音量 , 不甘示弱的与谭以琛争辩道:“他们真的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那个眼神非常的有问题!还有 , 我还没赌输呢 , 不要随便改我的姓,谭可可好难听啊!”
谭以琛忍不住笑了:“我觉得挺好听的啊。”
“好听你大爷!”我怒气攻心,直接爆了粗口:“你能不能认真点儿?我是很严肃很正经的在给你汇报情况,你再这样插科打诨,我就……我就……我就罚你跪一个月的搓衣板儿!”
“我也很严肃很正经的告诉你,亲爱的 , 咱家没有搓衣板。”谭以琛死性不改。
——我觉得 , 我迟早有一天会谋杀亲夫的。
大概是察觉到我真的有些恼了吧 , 谭以琛终于不再逗我了 , 收敛了笑意沉声向我解释道:“邹家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