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好想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在哭过喊过挣扎过后 , 终于接受了现实,心平气和的安排后事一样。
郁可可不由的皱了下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等谁?谭慕龙吗?”
闻言 , 南宫薰笑了。
“算是吧。”她说:“不过也不全是……还有一个。”
郁可可的心“咯噔”了一声,说话时声音不受控制的开始发颤:“谭以琛?”
南宫薰笑得更欢了:“你想哪儿去了?我虽然很重口 , 可也没重口到哥儿俩一块儿吃的地步……把心放肚子里去吧,我对比我小的男人没兴趣。”
郁可可不悦的嘟起了嘴:“那你说你勾引过他……”
“逗你玩儿呢。”南宫薰冲郁可可眨了眨眼睛 , 神色狡黠:“你男人专一着呢,别瞎想。”
这话令郁可可一时间有些羞愧难当 ,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谭以琛爱的是她 , 其余人都是过眼云烟,可缺乏安全感的个性却总让她控制不住的去胡乱猜疑。
这是病,得治。
静默数秒后,郁可可抬头抱歉般的冲南宫薰一笑,挥手向她告别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你小心点儿,可别交了彩礼钱,却没命来参加我和阿琛的婚礼。”
她举了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