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作熟练的开始为郁可可包扎。
“我给阿琛打了电话。”郁可可倚在病床上 , 有气无力道:“他已经在往这边儿赶了,估计半个小时左右就过来了。”
林即白闷声“恩”了一下,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头也不抬的命令郁可可道:“别讲话,也别乱动。”
“我就再说一句。”郁可可难得的没有遵“遗嘱”,她伸手把藏在病服里的那封南宫薰写给谭慕龙的信拿了出来 , 递到了林即白跟前。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残忍。”她沉声道:“可除了你以外 , 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能代替我做这些了。”
林即白接过那信封,表情有些茫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