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下冲动提分手,所有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孟湘雅被尤游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在他的脖颈蹭了蹭,呢喃说:“尤游,我想听你说爱我。”
尤游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难得没和她犟嘴,温和地低声说:“我爱你。”话语缱绻缠绵,就如同他落下来的吻。
孟湘雅被他亲吻着,从额头到鼻梁,再到脸颊、耳垂,最后是嘴巴。
每一下都极尽温柔。
她含含糊糊地问他:“你在心疼我吗?”
他没像往常那样掩饰,“嗯。”
孟湘雅抬起头,抵住他的额头,手捧着他的脸,安慰愧疚自责的他,说:“我没事呀,别难受。”
他黑沉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但一直没有问出口的问题:“这五年,过的好吗?”
孟湘雅扬起笑,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碰了下,回他:“其他的都好,就是少了尤游。”
他就知道,他这个问题问的太白痴,她怎么可能会和他说实话。
不管是她现在可以熟练地下厨,还是那次水管坏掉她情绪失控,抑或生理期的反常,他都有隐隐地察觉到什么。
如果真的过的好,为什么会强迫自己学做饭,为什么坏个水管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会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