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两人中间问他:“施镇抚史,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打我们家伙计吧?”
施既明冷淡地扬了扬眉:“你们家伙计?阿笑,世道险恶,你可别被有些心存歹意的人骗了。”燕绥懒声回道:“这话说的很是,尤其是在一个人身上吃过亏,绝对不要再吃第二次。”
沈蓉本能地不想让他和施既明对上,不耐地皱了皱眉:“他是我们家的世仆,这回跟着我们南下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施既明就没再多问了,他心思也不在这人身上,低声对沈蓉道:“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燕绥微微哼了声,沈蓉怕他和施既明打起来要出事,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说吧。”
施既明道:“早上若愚的事儿我要向你道歉,我已经命人斥责过她了。”沈蓉不咸不淡地哦了声。
施既明长睫微垂,轻声道:“当初家里嚷着要退婚的时候我不在,再说婚书和信物也还在,退亲之事就不算成行,所以我想...”他抬眼直视着她:“先请你和我回州府,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咱们一起回京,跟我家中长辈好生说说,我是不会悔婚的。”
沈蓉一怔,觉着他脑子真是出了毛病:“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的说法你不会没听过吧?再说就算你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