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说完就把这几日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沈瑜和沈幕都听的是心惊肉跳,沈瑜尤其恼恨:“当初原以为他处事温雅,品行良善,当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不成想竟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早知他是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许下这门亲事!”
沈蓉劝道:“人心隔肚皮,您又没开天眼,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沈瑜倒是想问问施既明可有对她做些什么,但又强自按捺住了:“你先歇着吧,咱们明日就搬离碧波县,我已经联系上了曾经在官场的一位同僚,他在不远的县城里当县令,应当能照拂咱们一二,等官道一修好,立刻离开这鬼地方。”
燕绥趁他们一家人说话的功夫,出去嘱咐了自己的属下们,让他们暂先别轻举妄动。
沈蓉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立刻点头应了,原准备回屋收拾东西的,没想到经过这几日折腾,她下午的时候竟发起烧来,服了好几贴药都没见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动弹不得,不光沈幕和沈瑜发急,燕绥也是异常担忧,三人轮着把她照顾了一夜,等到第二日早上额头才没那么烫了。幸好施既明这几日不在县里,沈家人倒是能暂时松泛些,不然她真的要带病赶路了。
第二天早上沈蓉勉强睁开沉重干涩的眼皮,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