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沈蓉觉着比原来那些暧昧言语更觉着窝心,她不由心头一暖,点头道:“已经好多了。”
燕绥道:“你还是坐马车吧,仔细见了风又开始咳嗽。”
沈蓉挑了挑眉:“那你还让我骑马?”
燕绥道:“有我给你挡风。”
沈蓉心尖一热,忽又瞥见他手臂有些不自然,她问道:“上回我哥打的伤还没好?”
燕绥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很快恢复正常:“上回遇见了刺客,擦破了点皮。”
沈蓉不由得叹了声:“你...以后小心点吧,别老是受伤了。”
燕绥眉眼一弯,应下:“好。”他又弯唇一笑:“你放心,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伤我,也没人能杀我。”
沈蓉怪异地看他:“这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我有多大能耐似的。”
燕绥手指虚虚抚过她眉眼:“你要是想杀我伤我,不需用刀用毒,一言一语,一眉一眼,足以。”
沈蓉怔在原地,他伸手抚过她青丝,不经意般的把那朵花拂去,脸带笑意地转身走了。
沈蓉愣了会儿才爬上马车,李夫人训李延之训的口干舌燥,她忙递给她一盏茶水:“夫人润润喉咙。”
李夫人润了润嗓子便放下了,等到马车启动,她才和沈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