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不想让这事儿牵连到自家,于是一口咬死了:“我兄长不过是随口一句牢骚之言,劳王爷挂心了那么久,王爷未免也太多疑了些,蜀中繁华,来来往往这么多商贾游侠,就是你失踪那段日子也有不少人进出吧?怎么王爷偏偏就认准我家了呢?”
燕绥见她死不承认,挑了挑眉道:“来往之人众多,可沈瑾只有一个。”
沈蓉死撑到底:“到底是多年之前的事了,王爷为什么非要把他和这回的事扯在一起呢?”
燕绥缓了神色,循循善诱:“阿笑,我是担心你们为着血缘情分,受了歹人诓骗,你若是不来蜀中,路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灾多难了对吗?”
沈蓉硬邦邦脱口道:“那也是我们家自己的事,用不着王爷操心。”
燕绥眼睛一眯:“果然有事。”
沈蓉懊恼地想咬掉自己舌头,低头不言语,燕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你何不试着信我一回呢?我自会把事情查清,这回我若是再让你失望,我就亲自把你送到一处与世无争的地方,以后再也不见你,也不会再打扰你,如何?”
沈蓉脊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她若是把书信那事儿说了,那算不算直接把大房一家给卖了?会不会害的大伯一家丧命,乃至他们家也跟着出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