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挑了下嘴角:“他倒是推的一干二净。”
沈蓉脸色难看地看向窗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是被人算计了,还是...”
燕绥忽又问道:“你是和李钰认识吗?”
沈蓉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慢慢道:“我认识他,那信物确实是他的, 我也经过手,不过是我大伯给我的, 他和李钰是故旧, 他说我既然在王府当差,李钰多少也是个武将, 能帮衬我一些, 就帮我引见了。我和李钰只见过几回, 他也给我送了些东西, 但我觉着他这人有些不对, 就把玉佩退还回去,哪里想到...”
她说着说着不禁面露疲态,突然觉着额上一凉,他突然伸手轻轻帮她按着额头:“觉着好些了吗?”
沈蓉有些尴尬地侧过身,不过被他拦住了,她道了声多谢,又觉着一个谢字实在是空泛,但她如今也拿不出什么来答谢燕绥了。
燕绥继续问道:“除了书信之外,你还发现什么异事了吗?”
沈蓉想了片刻才道:“有好几个我们沈家积年的家仆都被遣散了,还有...我大堂兄,也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原来有位妻室的,后来在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水土不服,她经不起磋磨便去世了,旁的就再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