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解放天性的不是燕绥而是她...
她怕他秋后算账,忙道:“醉酒之后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不知者无罪,我不知道的事儿自然不作数。”她见燕绥有话说的样子,又堵道:“再说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自己大喇喇睡了我的床,让我睡地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燕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块绢子来,正擦着脸上的脂粉,闻言又斜睨她一眼:”昨晚上我是让你睡床的,结果你非说自己武功盖世,拳打扫地什么僧,脚踢一个姓张的,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滚到地上去了,我怕你再滚下去,把你抱上来又给地下垫了一床薄被,一个时辰之前我醒来一回,那时候看你还在床上,现在不知怎么的又滚到地上去了。”
沈蓉:“...我的锅。”orz
她半撑起身子,脑子还介于懵逼和清醒之间,揉着酸痛的腰道:“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吃点小菜不就完了吗。”幸好气候渐冷,屋里已经生了炉子,不然她睡在地上一宿非得感冒不可。
她昨晚上折腾一遭,外面穿的薄袄裙已经被蹂.躏的没法看了,现在身上只穿了中衣,中衣是浅淡的素白色,领口微微敞开着。
燕绥在床上自上往下看,隐约能看到她抹胸上的缠枝梅花,妖妖娆娆裹缠在润白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