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保证自己身上完全没有宗室血脉呢?”
她想了想又不要脸的补了句:“再说李夫人前日还同我们家联了宗,说我是她表侄女,这么算下来我也是您的晚辈呢,这又该怎么说?”
谁拿你当晚辈了?!老王爷额角跳了几下,手掌在石桌上轻轻叩了叩,语调低沉:“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当是知道我儿对你有些心思,但烨王府不会再要一位宗室女进门,哪怕那圣旨所言是虚,我也不能冒这个险。”
当初娶胡王妃是迫不得已,如今是燕绥正如日中天,再不能娶一位宗室女给自己添堵。
这话一说,旁边胡王妃的脸上就有些不自在,她现在怎么说呢?对沈蓉有些微妙的同病相怜,但沈蓉又跟她不同,至少燕绥对她还是有些心的,所以同病相怜之余更有些难以启齿的嫉羡。
他摆完道理,又缓和了神色,缓声道:“我知道你当初救过由锦一命,他对你的情分自然非同寻常,咱们蜀地对这些男情女爱并不忌讳,可是知子莫若父,我清楚由锦,他是一地的亲王,对于责任和权势看的远比情爱重要,这些话就算我不说,他回来也会说,你当他回来之后不会厌弃你的身份吗?如今只不过我来当这个讨嫌的人罢了。”
他深深地叹了声,淡淡道:“我也是从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