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坐三个人也绰绰有余,燕绥却主动下了马车改为骑马,她怔道:“你下去做什么?”
燕绥瞧了瑶娘一眼,微微哼了声:“我虽没成婚,也知道避嫌的道理,未婚男女共处一室传出去难免让人误会。”
虽然这话是表忠心,但是沈蓉还是听出了一股打脸的意味,不过她现在也没功夫跟他吵,翻着白眼送燕绥下了马车,又给手上沾了点凉水,伸手拍了拍瑶娘的脸颊。
瑶娘被凉水一激就悠悠转醒了,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谁,搂着沈蓉哀婉哭道:“表妹,我的命好苦啊。”
沈蓉给她哭的都升起了些怜悯之心,就听她下一句便是:“王爷呢?”还左顾右盼了几下。
沈蓉立刻就把那同情心蒸一蒸喂狗吃了,皮笑肉不笑地道:“王爷不在。”
瑶娘脸上有些讪讪的,沈蓉问道:“杨迟虽说生了二心,但也不至于气量狭小到为难你一个侍妾,你这般不管不顾地跑出来怕才是九死一生吧?”
瑶娘脸色发苦:“要不是察觉不好,我也不会冒死跑出来。我昨日才赴宴回来就听见他和人商议反水刺杀之事,要只是如此还罢了,我还隐约听到他此次事败和四哥有关,我也是姓冯的,杨土司又不是什么大气量之人,只怕一回过神来就要杀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