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只胳膊伤还没好全,我来帮你按吧。”
沈蓉愤愤道:“禽兽,知道我伤没好你还…”
燕绥笑意不减,调。教未来媳妇的计划终于进行了一大步,他现在得意得很:“下回我也帮你一次,咱们不就扯平了?”
沈蓉给他调戏到没脾气,扭过脸不再看他,燕绥不依不饶地贴上来:“要不要我礼尚往来帮帮你?现在就可以。”
沈蓉没好气道:“滚蛋。”
她一伸腿跳下帽椅:“我要睡了,你也赶紧滚吧。”
燕绥遗憾地叹了声,故意贴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颈道了声‘阿笑晚安’,她给他呼出的气流喷的身子发软,他这才心情颇好地走了。
沈蓉本来已经有几分倦怠,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明明手里空空如也,却仿佛握着一个热血澎湃的粗硬物事上下动着,烫的她从指尖到脸上一并烧起来了。
她现在真的是宁可燕绥长了痔疮,至少菊花…总比黄瓜好打发吧…
她想了一个多时辰不纯洁的东西才算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就顶着俩黑眼圈,燕绥见她神色萎靡,暗暗反省是不是太急功近利把小甜枣给吓到了,伸手从她眼窝处抹过:“阿笑,你怎么了?”
沈蓉默默地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