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过好好的一席接风宴被搅的让人没心情吃,草草地走完流程就算了,他送沈蓉出王府的时候趁没人的时候,咬了下她的耳朵抱怨道:“你险些吓死我,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议一下?”
沈蓉比他还郁闷:“我哪有时间跟你商议,谁想到会闹这么一出?”
她忽然想到沈幕之前的欲言又止,一拍脑门:“难怪我哥见到我的时候想说什么,估计是看我还伤着,就没敢说,原来是听到了这些风传。”
燕绥眯了眯眼:“陈将军性子刚烈,他也想不到这么咄咄逼人的法子,想必是受了谁的挑唆。”他干脆跟她一并上了马车,帮沈蓉别开一缕额发:“此事我会命人去查的。”
沈蓉说完又感慨道:“血竟然真的相融了。”
她敢说滴血认亲的事,无非就是上辈子听说了一种传言,好像就是试验举例论证滴血认亲的不靠谱。
燕绥:“…我在水里放了明矾。”
沈蓉有些疲累地靠在他肩头:“你这样做也好,保险。”
不管沈瑜和沈蓉的血能不能相融,在方才那种情况下必须得相融,不然要么燕绥答应不娶沈蓉,要么燕绥背负被美色所迷的名头,名声受损。
她不知想到什么,不禁抬起头问了句:“若我真是宗室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