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蓉疑惑,他顿了下才道:“我当时被金环蛇咬伤,神智有些不清明了,倒在路边动弹不得,这时恰好有夫妻俩带着女儿来道观进香,他们女儿无聊偷跑出来,恰好看见了我,于是用药草帮我敷好了伤口,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要不然等顾青过来我早就没命了。”
他道:“她大概是怕遇到坏人,帮我简单处理完就走了,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拽她,无意中拽掉她腰间的玉佩,恰好磕在石头上,就摔成这样了。”
沈蓉听说不是顾青,松了口气又有点泛酸:“你这艳福当真不浅呐,左一个小姑娘右一个顾姑娘的。”
燕绥挑了挑眉:“这也算艳福?”顾青那样的哪个男人娶了才要命啊。
沈蓉一想也是,往他手里的玉佩上瞄了几眼,猛然间感觉有些怪怪的,从他手里接过来细看,突然手腕一抖,大叫了声:“我勒个擦!!!”
她真的不是故意爆粗口的,但是发现实在是太惊人了。
燕绥做了个牙酸的表情以示嫌弃,又问道:“怎么了?”
沈蓉暂时没功夫回答,跳下椅子找来了纸笔,根据玉佩上剩下的不到二分之一的花纹,补全了整个纹样,把宣纸给燕绥看:“玉佩的整个纹样是不是这样的?”
燕绥就是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