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啊!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
她一边琢磨着是不是今天穿的衣裳不对, 一边伸舌在他嘴角舔了下, 故意用软绵绵的声音道:“好吧,不吃就不吃,你...”
她话才说了一半, 整个人就被凌空抱起来,重重压倒在床上,她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燕绥:“你...”
刚才还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突然兴致高贵是为哪般!
燕绥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褙子底下探了进去,勾唇笑道:“既然阿笑一力邀我吃,我不吃岂不是辜负你的心意?”
沈蓉气道:“我说的那是点心!”
燕绥隔着衣衫在莹软堆雪处不规矩的游移,又半轻不重地捏了下,歪着头露出个不怎么正经的笑容:“让我吃点心能挂到我身上来?”
他笑道:“这几天是我的不是,冷落了阿笑,放下,我会把这些天的都补回来。”
沈蓉听完觉得老腰哇凉哇凉的,他却懒得挨个解扣子,很有霸总范的用力一扯,褙子上的盘扣暴雨似的噼里啪啦打在地面。
她突然就觉着身上凉飕飕的:“我的衣服...唔。”
燕绥缠绵地亲吻了会儿,餍足地舔了舔唇:“回头让人再给你做十件。”
他见沈蓉有些冷的样子,抱着她把